中国禅宗徒不知道达摩慧可;崇拜禅宗先贤,不得不去嵩山少林。禅宗起源于南天竺菩提达摩所传的禅宗。禅宗之旅是少林的首选;少林之旅是达摩洞的首选。
一
经过三年的寒暑,天竺高僧菩提达摩来到中国,梁武帝欢迎来到金陵(南京)。《景德传灯录》记录了两人对话的场景。梁武帝询问了功德、圣义第一义等问题。达摩以净智妙圆,体自空寂、轮廓无圣为对应——结果是皇帝不懂。
于是达摩北渡在少林寺旁边的一个石洞里冥想。他每天坐在墙上,双腿曲盘,眼睛下视,心平气和,定于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坐9年。
中国佛教以前没有这样的冥想方法。其他人问他,他应该被称为冥想。当时,僧侣们称之为壁观,达摩称之为壁观婆罗门。每天,达摩都会站起来做一些活动。他伸展肌肉和骨骼的方法流传至今,被称为八段锦和达摩易筋经。
这个石洞,现在被称为达摩洞,位于距离少林寺常住院1.3公里的五乳峰顶下。达摩洞面向西南,洞口由青石砌成拱门。深约7米,高宽约3米,寒冷寒冷。台阶上有三尊石像,中间是达摩的祖先。洞外有明代的石坊,内外都有默玄和东肇迹。
在达摩9年的墙上,身影印在墙上的石头上,连衣服的皱纹都隐约可见,就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这块石头被称为达摩墙影石
沿着摩洞往下有初祖庵,正是为了纪念禅宗东土初祖达摩而建的。
达摩庵三面对沟壑,背靠五乳峰。初祖庵的建筑群规模不大,但古老而精致。初祖庵大殿建于宋宣和七年(1125),尽管经过多次修整,但仍保持着许多原有结构的特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初祖庵大殿的建筑结构与宋代官方颁布的《建筑法》非常一致。这座大厅可以被称为艺术宝库。除了简单严谨的建筑形状值得欣赏外,大厅里精美的宋代石雕和清代四壁画的23幅禅宗祖先彩色壁画不仅是罕见的艺术宝藏,也是少林寺宗派的难得数据。大殿前有六祖手植柏。据说六祖慧可以在唐初用碗盂从广东带来一株柏树苗,种植在这里,表达对达摩的敬意和怀念。
二
达摩在洞中壁观,终于等到他的衣钵传人慧可(当时叫神光)。
《景德传灯录》记载了师徒见面时的情景:神光晨夕参承,但达摩端坐面墙,莫闻教励。冬天,天降大雪。神光坚立不动,迟明时积雪过膝。达摩问:汝久立雪中,当求什么?神光为表达决心,取刃断左臂。师知是法器,赐名慧可。慧可请师安心。达摩说:未来心与汝安。慧可说:找心不可得。达摩说:我和汝安心。慧可言下大悟,最终成为达摩传法弟子。是禅宗断臂求法,断臂心安的公案。
慧可立雪断臂后,到碗盂峰顶修行。为纪念慧可,这里建了二祖庵。
与初祖庵相比,二祖庵成立于北宋,是少林地区最高的古建筑。现存的二祖庵大厅是明嘉靖时期重建的,供二祖雕像使用。院子里古柏参天,有四眼水味各异的井,据说是慧可卓锡做的,故称卓锡井。
南约500米处有一座突如其来的悬崖,即惠可养伤的经营场所,又称养臂台和炼魔台。这里有一块巨石,石头像桌子。惠可当时在这块巨石上修炼栖息地,坐在墙上。
三
而少林寺常住院,禅宗胜迹众多。
进入山门,西侧是达摩西来堂。西来寓意佛从西方来,内供摩像。自马祖道一以来,就开始参与祖师西来意的话题——如果明白达摩祖师西来的意思,就可以释然自得宗门心法之要。据禅宗史记载,许多禅师有不同的答案。这不是故弄玄虚,目的只是指示重点,然后让参禅者经历艰辛,自寻解悟。一旦突然找到,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故事,没有一刻离开。不经历这个过程,即使辩若悬河,也只是承虚接响,流于口头禅。
大雄宝殿月台西侧,有六祖殿。六祖殿建于金代,供奉大势至、观音等五大菩萨,以及六位禅宗从达摩到慧能的祖师。
方丈院北有立雪亭,原名初祖殿,又称达摩亭,是为纪念二祖立雪求法而建的。建于元代,明清时期维修较多。立雪亭平而近,是少林寺常住院唯一的单檐阳台式建筑。这座大厅虽小,但外形美观,艺术价值极高。殿内悬挂着清乾隆皇帝的雪印心珠牌匾,供奉着明代铜铸达摩坐像。
自慧可以来,少林禅师继承,传播国内外。晚唐五代时期,少林寺为禅宗临济宗居住;金元下降,成为禅宗曹洞宗道场,一直是北方重要的禅宗镇。只是因为达摩和慧可两位祖先在这里开始,其他僧侣的名字并不明显。
寺庙里有许多禅宗僧侣,如元代富裕禅师、中兴少林、曹洞宗正脉;明代幻休常润禅师,继席少林,力荷禅法,入室270人;明代文载禅师,住在少林16年,参徒云集,后人称之为嵩少祖。这些都是各个时代著名的高僧。在少林寺常住院西南280米的塔林中,唐代以来有228座古塔。塔铭、塔额、墓碑记载了大量的佛教历史,是研究少林寺禅宗发展的珍贵数据。
根据大乘教义,达摩的初祖传承了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的禅宗,旨在探索心灵的起源,见性成佛。从达摩到慧能的200多年,禅宗逐渐形成;从南岳怀让、青原到唐末五代的200多年,南禅发展到鼎盛时期;从宋朝到清朝,禅宗已经成为中国佛教的主流,这种模式一直延续到今天。
达摩曾预言:我本来是土生土长的,传法救迷情;一朵花开五叶,结果自然就成了。后来一一证实。追溯前因,如果没有达摩的面墙和寻求法律的智慧,禅宗今天怎么会在中国传播?事情是必然的,不是人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