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江南园林和赏石文化

明清时期,江南私家园林和北京皇家园林相得益彰。它们是中国古代园林建筑的杰出代表,堪称双璧。由于许多古代园林仍然存在,有些甚至没有改变移动模式,包括石头的移动。许多石头都有历史记载,如花园笔记。因此,这些百年不变的花园石头已经成为古代石头中最流传的一条线索。有些人因为名人的喜爱而被列为县、市、省甚至国家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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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苏州市第十中校园供应的太湖石瑞云峰被国务院公布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原来是清代苏州织造府衙署所在。这块石头是宋徽宗花石纲的遗物。乾隆44年(1799年),从留园迁至织造署西花园水池中央,供喜爱赏石的乾隆南巡欣赏——这也是乾隆南巡的宫殿,格局没有改变,保存至今。

瑞云峰曾被明代作家袁宏道称赞为燕巧甲在江南(《园亭纪念》)。民国名士、国民党元老李根源(曾任《吴县志》总结)被誉为苏州三绝(此外,还被列为江南三大名石之首。

关于江南三大名石的源于20世纪30年代,建筑学家、建筑教育家童军(1900~1983)在1937年写的《江南园林志》一书中首先提出了江南三大名石之说。当时,童军参观了江南著名的花园,进行了实地考察和测绘摄影。本书讨论了中国古代园林的传统特点和一般原则,阐述了假山艺术,介绍了江南著名园林的演变、现状和艺术特点,并进行了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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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中国第一个用现代方法测绘和摄影的园林专业。书中提到的一些园林已经破碎或废弃,尤其具有历史价值。在《杂识》一节中,作者首次提出江南三大名石:除了江南名峰,瑞云,还有优雅的云峰和玉玲珑。李笠翁(李渔,号笠翁)云:‘言山石之美,有透、漏、瘦三个字。这三峰者,可以各占一字。瑞云峰此通彼,彼通此,若有道路可行,透’也是。玉玲珑四面有眼,漏也。雪云峰孤独无倚,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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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江南三大名石的人生经历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充当了嫁妆。这在许多著名的园林石材中也很常见,充分反映了明清两代赏石活动的繁荣。如瑞云峰,高5.12、宽3.厚1.3米,形若巨掌,玲珑多孔,涡洞相套,褶皱相叠,透明玲珑。宋徽宗花石纲的遗物是宋徽宗花石纲的遗物,在出发前被遗弃在荒野中。明初,浙江南浔董份(曾任礼部尚书)花了很多钱购买。当时,董在苏州长门下塘的徐泰结婚时,董把瑞云峰作为嫁妆送给徐泰时,置于东园(即留园前身),成为镇园之宝。

另一个例子是玉玲珑,高约3,宽约1.5米,厚约80厘米,重约3吨。这个峰石孔密集,仅为其他类似的名石所见。明正德时期,太仆寺清储玉被安置在浦东三林塘南园。储玉的女儿嫁给了南京刑事部尚书和左御史潘云亮。朱昱死后无子,潘允亮在豫园迎接这石。另一个例子是雪云峰,高达2.6米,窄腰只有40厘米,又瘦又皱。它是英国石头中罕见的高石峰。清嘉庆13年(1808)为海宁马桥名士马汶(字容海)购买。道光初年,马汶嫁妹,雪云石作为陪嫁移到崇德望族蔡氏,一时名士咸集,题咏更多。今天位于杭州西湖江南名石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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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石头作为嫁妆,里面有女人炫耀财富的成分,因为一般柔软的嫁妆外人不知道,只有站在花园里的巨大峰石才能吸引眼球。事实上,花园石头,特别是所谓的花石刚石和其他有故事的老石头,价值很高,远非任何绅士都能染指。

明朝崇祯七年(1634)出版的《园冶》是中国最早的系统园林建设专业。计成专门分析了当时世界上的好事,闻名虚名,钻寻旧石的气氛,批评了太湖石老峰因为好事而昂贵的事情,认为凡石露风则旧,搜土则新,虽有土色,几雨露也变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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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石一节,他提到:一个花园,一个峰石,一个名人的题咏,一代又一代的传承至今,斯真太湖石也是,今废,欲价而卖,不惜一切代价卖古董。还有只闻旧石,重价买家。……斯永古露风,什么是新耶?何为旧耶?凡采石唯盘驳、人工装载费,到园殊费几何?闻一石名百米峰,询之费百米(即一百石米)所得,故名。今欲易百米,再盘百米,复名二百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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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杭州西湖文兰阁前水池供应的太湖石峰仙人峰遵循苏州瑞云峰的布局。石峰位于水中心,池水周围的假山环绕着拱形。文澜阁建于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是收藏四库全书的七大藏书阁之一,比瑞云峰迁至苏州织造府西花园晚了四年。文澜阁的整体格局一般是模仿承德避暑山庄文津阁(建于乾隆39年),入口处还有一座湖石假山挡道,其中岩洞曲径通幽。

仙人峰原名万斛峰,是明代万历时期光禄成顾正心松江西园的故事。据说是宋代花石纲的遗物。顾正心用五千石米买了这个峰,二斛合一石,五千石是一万石斛,故称。当时也是一笔巨款。乾隆年间,顾家道中落,浙江巨商在杭州西湖文兰阁购买了这座峰。